偶遇他。
白小茹内心万分纠结，纠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也纠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又纠结日后该怎么相处，更纠结万一被父母误会早恋该怎么办……她一边想一边低头走路，到了校门口时，耳边传来一声戏谑的口哨。
白小茹抬头，秦龙靠在边上的墙边，状似等了她许久。
白小茹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两秒，想起他发过的短信，又若无其事地挪开，去望周围的人群。
“这么迟出来？”他站直身子，脸上带着正经笑颜，没有了不羁的样子。
白小茹显得有些局促，手也不知该往哪儿放。
她没表情地嗯了一声，顾自先往外走。
秦龙跟上来，走在她身后，同她保持一定距离。
白小茹心底乱糟糟，又不敢回头看，怕跟他的目光撞个正着。
无事可做，她拿出手机开机，却发现上头有一条短信。
时间是几个小时之前，在她关机之后。
“我给你一个小时，你说说不喜欢我什么，如果说不出，我就当你答应了。”
这……她根本没及时看见，他不是强词夺理是什么。
白小茹自然不会默认，她当即边走边澄清回复：“我下午手机关机了，没看到。”
发完她想起刚才他看她时的眼神，还真以为自己答应了？
不多时，身后传来短信声。
白小茹估测着，他跟她距离五米之差。
秦龙在身后停下脚，低头看手机，一秒过后又抬头看前面的人，双手摸索着迅速回复。
两人在同一条道上匀速前行，互不打扰，但路的归途却是一样的。
白小茹收到提示音的时候，正想低头看，秦龙已经快步上前，跟她并肩。
她面色尴尬，将手机收好，暂时先没去看短信。
他在身边催着她：“怎么不看啊？”
她意志不定，又不知道他具体想说什么，一时急道：“你究竟什么意思？”
他果断道：“我想追你，就这个意思。”
“……”
白小茹被他的直白吓得心虚不稳，连原先想好的措辞都打散了，目光四处飘动，最后小声坚决道：“不行。”
“哪里不行？”他靠近她问。
她分开一点距离，“不行就是不行。”
“你说清楚哪里不行。”他替她举例，“你不是女的，还是我不是男的？”
乱七八糟，她想。
“我还读书呢。”她低头说，“不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意味深长地“哦”了声：“昨天还想着谈恋爱，今天这么快就想通了？你思维真跳跃。”
果然，那件事能被他说很多遍，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又说：“我爸妈不让我早恋。”
这理由总该充分了吧，除非他能闹到她爸妈面前去，看老爸不告他骚扰。
“你十八了吧？”他问。
“还没。”
“满十八就自由了。”
她看他一眼：“这有什么关系？”
“你悄悄写情书，私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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