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要逼死我!”大夫人捶着胸口,痛不欲生的模样。
“你怎么不去死?”容阙冷酷无情道,大夫人潸然泪下的模样,失了往日的楚楚动人,令他心生厌恶:“来人!”
婢女没有一个敢上前,定在原地。
“我指使不动你们?全都给我滚出去!”
容阙怒火滔天,吓得婢女面色煞白,连忙上前来。
“将这贱妇关押在屋子里,明日让卫韫来府中一趟!”容阙警告道:“你若敢踏出牡丹院一步,打断你的腿!”
捡起地上的外袍,容阙拂袖远去。
完了!
大夫人浑身的力气似被抽空,跌坐在地上,神色惶遽。
……
翌日
天蒙蒙亮,一辆马车停在辅国公府门口,卫韫被候在府外多时的小厮领去祠堂。
大夫人面容憔悴,跪在蒲团上。
府中的主子,全都各自站立两边。
卫韫看这情形,便知不对,抬眼睨向容阙。
容阙不再向以往一样巴结、恭维卫韫,将一件外袍与牡丹院搜到的书信扔在地上。
“昨夜里我听到风声去牡丹院,半夜三更,她不在屋中睡觉,倒是去小竹林与人私会!我虽然没有抓住人,这件外袍披在她肩上。今日请卫大人来,便是告诉你缘由,府中容不下不知检点的*妇人!”容阙这把年纪,他在官场上的雄心斗志被消磨,也心知自己几斤几两,不靠卫韫往上爬,倒也不惧,腰背挺的笔直。
卫韫面色陡然一沉,似乎没有料到大夫人会做下这等丑事。
可——
“俗话说抓贼拿赃,抓奸拿双,妹夫既然没有抓到人,这其中许是误会。”卫韫揪捡着容阙话中的不足之处说事。
大夫人人到中年,爆出这等丑事,被休回府。不但她名声败坏,就连尚书府也颇受影响。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容阙休妻!
容阙面色涨红,袖袍一甩,冷声道:“人是没有抓来对峙,这些书信的内容也不见得我是冤枉她!休书我已经写好,没有什么可说的。卫大人带她收拾东西走罢!”
此话,宛如惊雷炸响——
屋子里顿时一片寂静,只听闻朱氏手中的念珠拨动声。
容嫣心头一惊,休妻!
柳氏嘴角微勾,垂头掩去眸子里的神色。
邓氏只觉得外袍眼熟,见大夫人落得如此下场,心底畅快。
谢桥目光平静,不见丝毫波澜。
卫韫愠怒,容阙扫他脸面。目光沉沉,看向一旁的朱氏:“老夫人,此事您如何看?”不等朱氏开口,继续说道:“这几日我忙的抽不开身,一直没有来贵府通知你,那个缺位已经拿下来,只管叫人回京述职。”
朱氏饮一口茶,不疾不徐的说道:“我做不得主,此事得看老大。他们关门过日子,旁人不好插手。”
卫韫眼底闪过暗芒,到底是大夫人犯错,底气、气势不足:“你们是多年的夫妻,琴儿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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