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着一股腐烂的尸臭味。
两人像是没有受到影响一样，吃着手中的烤串。
“这些人活不了多久了。”杨间扫过这一张张脸，忽然脑海里蹦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我把这些脸换在不同的人身上，是否这些人就能够以另外一种方式存活。”
“可以，如果是一只死机的鬼，那么很有可能这个人就会驾驭一只死机的鬼。”周书道。
“可以改天试一试，不过我现在没有鬼的身体，也无法尝试。”杨间微微皱起眉头，吃着烤串：“对了，你的身体怎么解决。”
“和你刚刚说的方法一样。”周书面无表情道。
“嗯？”杨间愣了一下，立即明白了周书的想法：“你的意思是你要驾驭一只死机的鬼，但这怎么可能呢？”
“没有什么不可能，理论始终是理论，实践才能出真谛，杨间，帮助我的机会到了。”
周书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三两口将烤串吃掉：“我的身体不容乐观，拖不了太久。”
“你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平衡，还敢肆无忌惮的使用厉鬼的能力。”杨间瞥了眼坐在轮椅上的周书，大为震惊。
“迟早会死，不如死之前让自己的死更有价值。”周书平静的说道。
“我现在开始佩服你了，如果我是你，我自认为我做不到这样，你说吧，我该怎么帮助你，我会全力帮你。”杨间将烤串的签子丢在地上，目光微动。
“很简单，和刚刚我说的一样，这黄金容器里关押着一只凶鬼，等一会我会将这只鬼吃下，让体内的鬼产生对抗，而我的身体也会陷入死机状态，你利用鬼报纸将我的脸取下来，等到我的身体恢复平衡，你在利用鬼影，将我的脸覆盖上去，就这么简单。”
周书拍了拍怀里的黄金棺，这里关押的是许愿鬼。
如果完成了和自己设想的一样，那么他会变成怎样恐怖的厉鬼，谁也说不准。
杨间表情微变：“开什么玩笑，玩脱了你可能就死了！”
周书说的话简直大胆，太大胆，吃鬼，让鬼在他体内对抗，这是人想到的方法？
“死了就死了。”周书平静道，他并不畏惧死亡，因为他留有后手，那就是死亡读档。
“你不担心我趁机修改了你的记忆？”杨间眯了眯眼睛。
“你不会。”周书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你的为人我很清楚。”
看过小说，杨间从根本意义上来说，算不得一个好人，但也算不上一个坏人，而且他的三观还是非常正确，是朋友，会出手相助。是敌人，再强大也不死不休。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帮你一把，况且你曾经也帮助了我那么多次。”杨间会想起在黄岗村，周书给自己卡片的事情。
仅仅是这一个人情，自己都无法偿还，更何况此后的饿死鬼事件，鬼公交事件，以及现在的ZS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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