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采佩什的有趣故事中挑选出来的。或许再过几年，我叫做德古拉、利斯特、基洛格拉夫…都有可能。”
嗯？
迪安心头一动，“所以汇聚律从古至今是在不断增强的？”
“而我的家乡，一个热闹的城镇，不到一年就变得荒无人烟。”
“你只能亲自去问诸神和这个世界。”耶稣朝他点头，回归正题，“我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到1487年，过了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社会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动荡…比黑死病刚爆发时更加酷烈。”
迪安看了她一眼，
“你当了七、八十年的吸血鬼，从没见过？”
迪安大脑运转了几下，这几个名字都给他一种熟悉感，貌似是各种文学作品中著名吸血鬼的名字，
虚空中的迪安胃部隐隐翻腾起来，预兆专长传来巨大的警示，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心跳都漏了一拍，眼前产生了错觉——虚空之外，笼罩加纳诺镇中心的每一缕阳光都开始扭曲，从橙色转变为淡红色，就像被稀释十倍的鲜血。
“由此，教会的宗教裁判所联合政府的军队、民间受到蛊惑的猎魔人，展开了对世上所有超自然生物的猎杀。”
“我靠着过去在教堂中的关系，倾尽家财联系到了我们大区的主教。”
耶稣的声音温和充满力量，就像一位分享着生活真谛的长者，布道的牧师，
“可1347年一切变了，一场可怕的疾病席卷了我的家乡，教友们一个接一个出现异常…最初的症状是流鼻血，大腿内侧和腋下等地方生出像鸡蛋大小的肿块，随着肿块蔓延，身上出现黑色的斑点、遍布整个胳膊和大腿…”
迪安随即跳出虚空，悬浮到行尸走肉般的人群头顶转了一圈，眼中闪过一抹黑光。
“最初我有幸福的家庭，一双儿女，善良、热情、又坦诚的教友们。”
老人们眼中的红光被幻象蛇的威能搅碎，飞散到半空中。
噗通噗通。
“不，”耶稣看向前排的迪安，“一家人都死了，包括我。”
迪安听到这里伸手握紧了膝盖，捏了捏。
“我向着两次痛苦死去的家人发了誓——”
讲坛左右的两根洁白的蜡烛忽然无火自燃起来，火光照出耶稣讥诮的双眼。
过程异常顺利。
耶稣微笑着说，“放松，我只想跟你来一次友好的交流，毕竟能走到我们这一层次的存在都非常艰难，何必因为小小的误会分出死活？如果放开手战斗，无数人类都将被波及，这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小心点，伙计！”
但嘴唇里呼出的气息是血红的腥气，浪潮般充斥整个圣洁的教堂，遮蔽了玫瑰窗外投入的光线，光影在墙上一条条地斑驳浮动，让迪安有一种隔着百叶窗窥探来世的感觉。
“这是个漫长的故事，得追溯到1347年，”耶稣往前走，迪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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