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微微发白，但依旧应对从容。
凝聚雷霆战将战斗，似乎对神识的消耗更大。
因为需要操控每一位雷霆战将，唐沐阳需要花费更多心神。
不过他的神识本就比同阶强大，所以自然操控自如，只是第一次这样做，有些生疏罢了。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唐沐阳操控的越发得心应手，使得雷霆战将开始将那些水之规则之力凝聚的士兵，打得节节败退。
这让唐沐阳不仅想到了九幽魔君，对方同样操控骷髅大军，那骷髅大军的数量更是以亿万计，对方的神识该有多强？
而且，唐沐阳二人是因为身在领域，才可以这样凝聚大军战斗，若是出了领域，他们可做不到如此程度。
相比之下，九幽魔君虽然是借用帝兵召唤的骷髅大军，但却是手段更加高端。
“帝境就是帝境啊！”唐沐阳心中不禁感慨一句。
麻衣中年人则是脸色难看，他显然没想到唐沐阳神识也如此强大。
这样一来，自己不仅占不到上风，反而有可能溃败，所以他只得再次转变战斗方式。
下一刻，麻衣中年人福灵心至，突然开始提纯四周领域水球中的水。
而随着水的提纯，雷霆似乎不再与水融合，水开始有些排斥雷霆了。
唐沐阳看到这一幕，心中叹息一声。
对方不懂化学，所以不知道其中原理。
“纯水的导电能力很弱，不过想要真正将两者分开，还是做不到的。”
“毕竟只是导电弱，又不是不导电。”
唐沐阳心中想着，同时，他又有种古怪的感觉。
怎么好像大道的一些原理，科学里面就有呢？
唐沐阳没有多想，虽然对方将水与雷霆分立，加强了一些水之领域。
但同样的，分立出来的雷霆，也加强了他的雷霆领域。
所以对方的这一举动，其实没什么用处。
不过正当唐沐阳这样想的时候，麻衣中年人又做出了一个古怪的动作。
只见周围的水，先是变得更加清澈，然后颜色又变得深了一些。
再这一过程之中，唐沐阳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水之规则之力更强了。
“这是，重水？”
唐沐阳心中一震，有些惊讶的看向麻衣中年人。
对方在战斗之中悟道了？
麻衣中年人也没有想到，将普通水提炼成重水之后，会有这种变化。
他只是本能的感觉到，自己的水之规则之力，更接近本源了。
唐沐阳也想提纯自己的雷霆，可惜自己的雷霆规则之力，本来就是站在本源上。
而出于对水之规则之力的好奇，唐沐阳也没有打断对方。
他想看看，对方能否成功，若是可以成功的话，那自己的混沌规则之力，是否可以借鉴一下。
毕竟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混沌提纯之后是什么？”
唐沐阳心想，“不对，提纯只是一种形式，让规则回归本源的形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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