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薇有点生气了：“我再说一遍，他就是当着我的面跳机自杀的家伙，绝对错不了！”朴永昌赶：“嗯，我也相信你不会错…不过，这就真的太奇怪、太不可思议了…”
“到底有什么问题？”白鸟薇嗔：“喂，你说话能不能快一点，别卖关子了好不好？”
朴永昌苦笑了一声，带着她走出验尸房，缓缓：“说出来你恐怕很难相信，刚才医老王告诉我，这尸有一个非常骇人之！”“哪里骇人了？不就是摔死的嘛！”“是摔死的，但是解剖以后发现，这尸竟然没有大脑！”
“什么？”白鸟薇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有大脑？”“对！老王说他验完刁德一的尸，确认死因后，顺手又剖开他的脑袋，发现里面居然是一个空壳，完全没有脑组织！”
“这…这怎么可能？人怎么会没有脑组织？就算是生化人、改造人或者我这样的转基因人，大脑都是必不可少！否则躯还怎么活，面部哪来的各种表？”
“我也是这么说的，我还怀疑老王是不是喝了。但他发誓说千真万确，他自己也难以置信，发呆了整整三个小时，又重新检验好几次后，才打电话给我。”
白鸟薇呆住了，脸有点发白：“难…这个刁德一是个…是个僵尸？”朴永昌啼笑皆非：“荒谬，这世上哪来的僵尸？”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老王不死心，又去检查了脑壳，结果在头顶百会附近找到一很细的小针，一端深深埋脑壳，一端出针尖在头发堆里，不易被人察觉！”
“哦，这小针又有什么问题？”“经化验，这小针是个非常巧的电子仪器，虽然大半都已损坏，但至少可以判定它能发送和接受信息，就像一个微型的无线路由器…”
白鸟薇愕然：“你是说，这是一个遥控装置？莫非刁德一其实是个没有思想的人偶，一举一、一言一笑都是通过这小针，被人远距离遥控着？”
朴永昌摇摇头：“我只听说遥控机器人，从未听说人的也可以遥控，何况还要遥控刁德一驾驶直升机，这未免太难了吧！”
白鸟薇心想他说得有理。虽然这时代的科技突飞猛，遥控机器人的确可以完成不少复杂的作，即便是驾驶直升机也存在理论上的可能，但要唯妙唯肖地纵一不属于自己的躯，做出人类的种种表、神态来，就绝对是“不可能的任务”了。她仔细回想了一下与刁德一面对面对抗的形，越发觉得当时他的一举一都很自然，没有任何被“遥控”的迹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蓦地，一个念头闪过脑海，白鸟薇若有所悟，突然“”的一声了出来。朴永昌循声望来：“怎么，你想到什么了？”
“嗯，我想到一种可能，但我还不能肯定！”白鸟薇语气里透着兴奋“我要去请教一个人，或许他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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