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来上早自习。”
傅杨的脸直接就黑了,完了,欠大发了。
关柏站在门口,冬天教师楼道没有暖气,穿堂风刮得人透心凉,他像是浑然不觉那样贴着墙站得笔直笔直,只是十指手指甲盖有些发紫。
忽然他身边多了个人,那人像是十分别扭的样子,先站在了他左边,天天早晨罚站的肯定不止他一个,关柏习以为常,连头都不抬,没想到这人在自己左边哆嗦了一会儿,又饶到了右边,帮他挡住了穿堂风。
关柏抬头,傅杨也不看他,在旁边站得笔直,然后就见傅杨沉默着在自己兜里掏出一包热牛奶,以动物园投喂猴子的姿势丢进了关柏怀里。
关柏,“……”,牛奶还是热的。
“那个,我吃过早饭了。”自打摔了书,关柏看见傅杨就头疼,比起揪着他背东西,关柏还是更愿意不声不响的罚站,谁知道今天傅杨吃错了什么药,来得这么早。
傅杨像是看出来他在想什么,掩着鼻子咳了一声,“闹钟忘了关,响了就睡不着了,干脆过来,奶你别还我,别人碰过的东西,我不吃。”
关柏听着他这别扭的话,心里啧了一声,幽幽抬头道,“巧了,我也是。”
傅杨头一次对人表示好意,结果撞上关柏这么块硬石头,他不是那种自讨苦吃的性格,当即转身觉得自己脑子进水了要出来陪关柏罚站,转了个身正准备进教室,结果就跟班头面对面,他只能悻悻的转了回去,继续耐着性子站满一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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