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于是在医生
赶来之前,他把自己半个手臂都咬到血淋淋,强迫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后来被强/制用束带绑起才逼他停下这种行为。
那时候宁培言忽然觉得,成为一个o是件很可怕的事。随时被卷入陌生情欲,十七年间的心理防线骤然被击溃,刻入血脉的基因逼他向着陌生的alpha臣服,只为祈求一个标记。
有段时间,他很厌恶自己o的身份,每月的抑制剂都加大剂量注射,甚至起了过敏反应被送进过急救。
直到两年后,他在军部高校网站看见了邢暮顺利分化成alpha的信息,才没像之前一样抗拒o的身份。
他不会被任何一个alpha标记,除非是邢暮。
在军校第一次和邢暮见面时,那把掉出来的银色壁纸刀,被询问过是不是防身用的,其实也是为了保持清醒。
高阶o的身体愈合能力很好,他身上从没留下发热期时为了保持清醒留下的疤痕,邢暮也从没发现过。
如今,宁培言眨了眨眸子,起身慢吞吞摸来终端,他曾经用小号看过那个男人的社交账号,现在应该还能翻到。
他确实,很在意这回事。
只是在刚刚切进那个许久没登录的小号后,男人愣了半响,眯起眸子努力辨别着不断跳跃的弹窗消息,同时还有十几条好友申请。
将消息拉到最下面,宁培言才弄清是怎么回事,邢暮点赞了他小号回复的消息,这才有学生顺着找过来。
【见过,确实配。】
宁培言呼吸急促一瞬,又缓缓恢复平静。
他没理会那些消息,指尖翻着曾经的访问记录,很轻易就找到那个金发男人。
屏着呼吸点进去,依旧是美艳的精修照,还有一些艾丽西亚的风景图。那确实是一个梦幻的星球,一想到邢暮与这个金发男人曾在一起共渡过,心间又泛起酸涩。
就在他打算退出时,结果手滑一下,给金发男人两分钟前发布的最新动态点了个赞。
宁培言瞪大双眸,颤着指尖赶紧取消,只能期望这个男人没注意到。
奈何事不遂人愿,就在他打算切号时,忽然收到一条好友申请,idrdl,正是那个金发男人。
宁培言心脏跳了一瞬,有一瞬间,他恍惚感觉自己是被正宫抓奸的情人。
这个荒唐念头很快被压下去,他身上还留着邢暮的咬痕,身上里里外外都是alpha的气息。不管怎么说,现在和邢暮交往的是他才对。
抱着这种想法,宁培言同意了这条好友申请。
然后火速切回了大号。
他不想再多看一眼那位‘情敌’,也不知该如何回复对方可能发来的话,毕竟先窥私的人是他。
一夜辗转难眠。
天色朦胧亮起时,宁培言才睡下,迷迷糊糊里,他感受到邢暮进来过一次,温热的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温声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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