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扭曲的不成样子。
“到这个问题，你卖蓝精灵赚了多少钱？”
“大概……五百多万！”
“才五百多万啊！”我大失所望，我原以为他至少能赚到八位数呢。不过转念一想，李航才入行不到一年，能赚到这么多钱也不容易了，难怪那么多人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贩毒，这是暴利啊！
“最后一个问题，宁静到底看到了什么，让你痛下杀手。”
李航颓然道：“我没办法，我不想杀她，可她千不该万不该，看到我制毒。”
我叹了口气，虽然我心里早已有了猜测，可听到事情真相从当事人口中出依旧很不是滋味。
这可能就是老大经常挂在口中的命数吧。
宁静命中当有此劫。
我抬了抬手，三角眼立刻将匕首放在我掌心。
李航尖叫：“等一下！张狂！别杀我！我把所有钱都给你！从此以后从东城消失！”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人。
“你的那点钱，我看不上。”
我走过去，匕首尖对准他的心脏。
“等等，我还有车！我还有一套房子，我都给你！求你……啊！”
匕首捅了进去。
求饶声戛然而止。
李航眼神黯淡，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很快就停止了呼吸。
“处理干净。”我转身出去的时候对三角眼。
“放心，老大。”三角眼点点头，把铁皮，马脸他们叫进来，马脸手里还拎着个很大的工具箱，里面有斧头锯子之类的东西，用来做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来到大厅。
大肥已经帮我盛了满满的一大碗肉丸跟虾，笑盈盈问我，那个胖妞也是帮凶，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把一颗撒尿牛丸扔进嘴里，“杀人偿命，这没什么好的。”
……
星期一，上午。
气温很低，阳光却很好。
我在教学楼顶楼见到了周珂珂。
“找我有事吗？”周珂珂满脸疑惑。
我朝她笑笑：“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
周珂珂也笑：“当然可以，你心情好像不错，自从宁静去世以后，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你笑了。”
我扯了扯嘴角：“周珂珂，我怎么听别人，你跟宁静的关系，没有表面那么好？”
周珂珂坐过来，气哼哼回嘴：“听谁的？我跟静静的关系特别好，我们从初一开始就是同学，一直到高三。我都跟静静约好了，以后要考同一所大学。”
“那你还串通李航杀她。”
周珂珂身体猛地一颤，脸上表情跟见了鬼似的：“你……你什么？”
我单手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乱动，“你那个情人，李航已经死了。”
周珂珂脸色扭曲：“你胡！”
我咧嘴笑：“是我亲手干掉的，尸体也已经被扔进东湖喂鱼了。我觉得吧，你既然那么爱你这个老师，应该给他陪葬。”
“你放开我！”周珂珂怕了，使劲挣扎，可惜，她再胖也只是个女人，力量有限，哪能挣脱我的手掌。
“周珂珂，你是自己跳下去，还是让我送你下去？”我知道，我现在的笑容一定非常邪恶。
周珂珂身体剧震，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我不想杀她的……”
“可你还是杀了她。”我恶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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