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但没能根治。这几日不可太过劳累。我会差人去百家天师府上请少鹫公子。”
待我准备放宽心的时候,他意犹未尽地补一句,“据闻那位公子闲云野鹤惯了,长年累月不在府上,希望这次能碰个好运气。”
我眉颤抖。
赵管事瞧着我的脸色,又安慰地拍了拍肩膀,“别担忧。就算碰上了,也不晓得能不能把他请来,听说白少鹫公子的解毒医术有多好,医德就有多差。”
我面部抽搐了、想来,还真不能指望那姓白的。
“这楼属于鸣剑派名下。”我皱着眉头,“虽说薛凰寐已不在,但好歹他也是鸣剑派的人,难道就当初就没留下个解法么?比如药丸,记载掌法的武功秘笈之类的。”
风筝神色一变,极其复杂地望着我。
赵管事只是遗憾地说,“只可惜当今的尊上心狠手辣,把薛凰寐的一切物什都抹得干干净净,丁点也不留了。”
……那还真够心狠手辣的。
“老赵啊,话可不要说得这么大声,小心被旁人听去了,往后是怎么的死也不晓得。”风筝嘴角一勾,说得淡淡的。
“筝公子提点的是。”赵管事噤声,耷拉着脑袋,垂目。
我倚在被褥上撑起了大半个身子,不安道,“现今的尊上救不救得了我?说到底我这一掌还是替她受的。宫归艳想见她可想见得紧。”
二人都面露难色。
“尊上已闭关修炼,不问世事,派里的人已有大半年光景不见她了。”赵管事低头,手揣入袖子里优哉游哉。
“就算尊上出关了。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就只能单靠内力来逼毒,可当今的尊上的武功虽位居鸣剑派首位,却远远不及当年的薛凰寐。”风筝望了我一眼,话里有话。
“那岂不是我便必死无疑?”
一时间他们都不说话,从神情之中,不难看出情形堪忧。
我萎了,“岂不只剩六天可活了。”
宫归艳啊……宫归艳,为何处处与我为难。
“据我所知,宫归艳虽是邪派之主,性子乖戾,却从不主动伤人。”赵管事斟酌着问了句,“您撞见他那日,他是否与你说了什么?”
我便把最初寻觅琴者与乘轿调戏的事与他说了。
赵管事叹了叹。
“想必和他妻子有关。”
我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赵管事俯身替我背上枕好垫子,“此事说来话长。”
我觉得这个故事,应该很长。
第十六章梅花烙痕印
……话说。
那一年,薛凰寐还活得好好的,鸣剑派如日中天,百家天师也没隐迹,宫归艳的暗宫才在江湖上崭露头角,而年纪尚轻的他却因不久前的一场比试名声大噪。
其实那场比赛起初只是茶会,原本是百家天师与惯用毒术的西域第一高手苗氏,为切磋毒功与医术而创办的,当时许多江湖认识慕名而来,宫归艳便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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