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芊芊淡淡一笑：“这是哪里不重要，重要的，你现在可以向我解释一下，我论文和实验数据是怎么被迫泄漏的吗？”
一瞬慌乱之后，李向晨很快冷静下来：“我只是给学姐打杂的小助理，怎么会知道这么机密的事。”
“哦，不知道是吧？”
宋芊芊把录的视频调出来，当场播放给他看。
李向晨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他翻爬起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宋芊芊面前。
“学姐，我错了，我鬼迷心窍，经不住院诱惑才犯了错。学姐，求求你放过我。我家境不好，老父老母还等着我毕来赡养。是是张艳学姐来找的我们，她给了我们一笔钱，只让我们复制了份你的基础试验数据给她”
宋芊芊气得浑身颤抖：“还有什么？”
李向晨慌得一批：“没有了。除了那些基础数据，我们什么都没给她。”
在一旁录视频的姜木木气血翻涌，恨不能当场把这人渣给宰了。
“现在怎么办？”她问宋芊芊。
宋芊芊想了想：“李向晨，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事情办成，我可以不追究你泄漏我试验数据的事。”
听说她可以不追究，李向晨欣喜不已：“什么事你说，只要能做到，刀山火海我也一定去！”
“把黄玉约来。”
李向晨忙不跌点头，当场就拿出手机给黄玉打了电话。
黄玉被宋芊芊找过，后来又联系不上李向晨，正心慌意乱。
听到李向晨约见面，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咖啡厅包间里。
面色不好的黄玉坐下就开骂：“李向晨你昨天死哪去了？我找你半天都找不到。你是不是”
李向晨面色憔悴，眼底泛黑，不等她话说完就点了点头。
“我什么都跟宋学姐说了。”
黄玉气得脸色铁青，亏得自己昨天还咬牙坚持。
她呼一下站起来，咬牙低声骂道：“你个怂货，疯了吗？死咬住不放，宋学姐没有实际证据，并不能拿我们怎么样。可你现在以后我们还怎么在这一行混？”
李向晨恼怒道：“你以为我想吗？”
黄玉还要再骂，突然看到宋芊芊从角落的绿植后面走出来。
她手里的手机正对着他们在拍摄。
黄玉脑子瞬间空白一片，猛地跌坐下去：“学学姐”
宋芊芊把视频点了保存：“黄玉，还记得我昨天说过的话吗？”
黄玉惊惧的泪子一下子滚了出来：“学姐，我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你放过我们吧。我把那些钱还给你，我一分不要。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学姐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求求你”
她抓住宋芊芊的衣服不停磕头。
黄玉是穷地方出来的。
老家的贫穷和落后她是怕了，如果学业毁了，她只能回到那个鬼地方，这辈子都有出不了头。
她不要回去！
她不能回去！
额头“咚咚咚”碰到地板上的声音听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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