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
“你这是将一家老小的性命.都当做儿戏呀.怪不得宛儿如此时候來找你.她这是要來救你呀.”
“妇人之见.你懂得什么.我周家曾经是多么显赫.开国功臣名录上也曾经是留下过先祖的名字的.先祖得蒙当年的摄政王信任.我们如何能够堕了先祖的名声.只要手中一直握着这股力量.我们周家以后.未必沒有再次出头之日.”
周大人一厢情愿.只有野心.沒有脑子的话.让周夫人听的只想呵呵他一脸.
“老爷.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手中那点力量.能够强过陛下吗.”
“自然是不能的”
周大人还不明所以.
“老爷.你自问.你能够改朝换代吗.”
周夫人冷笑着.如此道了一句.
“你胡说什么.”
周大人吓得左右看了一眼.上前一步捂住了周夫人的嘴:“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这种话.也敢出口.”
“呵.老爷你也知道有些话不能够说.那么.你是否知道有些事情做不得.有些东西沾手不得.”
周大人面色一怔.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他脑子中将周夫人口中那改朝换代四个字翻來覆去想了一遍之后.整个人.都像是在冷水中浸泡过的.一身冷汗.
他沒有改朝换代的野心.更加沒有那个胆子和能力.可是.他握在手中的东西.上面的人也会这么想吗.
“书房中的人”
周大人喃喃着.眼睛里闪过一抹暗色:“來人.”
书房中的人.不能够留.
“老爷.这件事情.交给妾身去办吧.”
周夫人虽然此时才知道周大人瞒着自己的事情.却是比周大人清醒多了:“晴雨.去.将我的龙凤壶取出”
“老爷.您该做的事情.是将人交给需要的人.”
周夫人笑了笑.眼中全是精明:“宛儿应该还沒有走远.老爷.踩着两条船.是容易翻船的.”
“王妃.周府的人有东西交给您”
周素宛停了马车.望着身后一辆不起眼的青篷布小车.笑了.
“总算不全是糊涂人.”
即便沒有亲眼一看.她也猜得出里面是什么.毕竟.太子昨夜围了庆王府.秦落笙昨夜何尝不是钉死了太子东宫.
“还有.这样东西是老爷吩咐交给小姐.请小姐转交给庆王爷的.”
來人双手擎着一个长条形的锦盒.递到了周素宛的跟前.周素宛的手轻轻地掀开.望见的.是一方似铁非铁.似金非金.似银非银的令牌.触手寒凉.沉重.
她把玩着这一方只是听说过的令牌.这一次.眼中的笑意更深:“回去告诉父亲和母亲.庆王会记住他们的心意的.对待自己人.王爷从來不会亏待.”
确实是不会亏待.那样的前提.是真的是自己人.
秦落笙把玩着那一方令牌.传承了三百年的东西.到底是易了姓氏.心中不知为何.却是沒有多少喜悦的.
这方令牌.那份传承.针对的是大庆的敌人.是前朝的余孽.而他.身上流淌着的.正是为大庆朝先祖所不容的那样一份血脉.
有些意兴阑珊.正要将令牌放起.秦莫言走了进來.他的身上汗津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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