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海良特别叮嘱他，“殷文聪跟唐小芯的关系，应该不一般，但是去到什么程度，我就没办法猜到，你自己要好好注意这个，以免把殷老板给得罪了。”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注意的。”
万海良又提议，“要不你把云辉和唐秀秀也带去，人多了，就比较容易观察到对方的缺点。”
“明白。”
第二天中午，万云生他们到了殷文聪新住处，殷文聪刚起床。
就让自己身边的男秘书，招待他们一下，他就去洗脸刷牙。
大概等了十多分钟。
殷文聪换了一身休闲衣服，神采奕奕。
接过秘书泡好的咖啡，他就问万云生：“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的吗？”
万云生一边转达了唐小芯的话，一边观察殷文聪的神情。
然而，殷文聪已经不是过去的殷文聪了，他的神情已经是可以，由他自己随意控制，面容无半点波澜，所以，也导致了万云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也在打鼓。
“你把她得罪了。”
殷文聪将咖啡放下，突然说。
闻言，万云生一怔，随即才明白他说的话的意思，“应该不至于，我们见面，她还是有什么说什么。”
“我比你了解她，她是个原本性格就不太热情，应该说，比较冷淡，她对你笑，不是没什么，而是说明，她已经带着假面具对你，跟你保持距离，至于你说的，有什么说什么，估计也是没几句真心话了。”
闻言，唐秀秀惊愣了。
眼前的男人，怎么会如此了解唐小芯？
而且唐小芯还说，跟殷文聪就是合作关系，反正她是不太相信。
一旁的万云辉也惊呆了。
万云生也忍不住瞠目结舌，随即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大了，连忙收起一下自己的表情。
“那这么说的话，唐小芯开张送给我们的东西，估计也不会什么好东西的吧！”
“开张这么大的日子，她不可能让自己出糗，送的东西，应该都还不错。”
“那殷老板会出席吗？”万云生忍不住问，目光又仔细地打量殷文聪。
“她都已经开口邀约我了，我当然要给面子，过去一趟。”
“那我们到时约好时间，一起过去。”
“不用约时间，我会到。”
如此明显的话，万云生当然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还想着试着争取一下，毕竟与殷文聪一起出现，对他以及万家都是有好处的。
然而，当他刚要看看，殷文聪就对他抬手，“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他又朝自己的秘书苏茂看了一眼。
苏茂马上就说：“两位小万老板，我家老板昨晚应酬太晚了，都还没休息好，不如你们今天先回去，之后再联系。”
这算是下了逐客令。
万云生就让万云辉和唐秀秀先走，这也表示了，他还有话要跟殷文聪说。
万云辉和唐秀秀都出去了。
苏茂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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