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初开之时,灵力丰沛到顶点时孕育出的几位太初真神,甚至比它们更强大。这真的可能么?”
宁长久陷入了沉思。
“我明白你的意思。”宁长久说道:“水草肥沃之处才可以孕育出健硕的牛羊,这个世界如今稳定了下来,孕育灵气的速度与得到飞升者带走灵气的速度几乎达到了微妙的平衡,除了五百年前,便再也没有任何一个时代有大量强大修行者涌现的场景了。”
赵襄儿点头道:“所以孕育十二神主的土壤是什么呢?他们在神国闭合之际又在做什么?或者说……”
赵襄儿犹豫了许久,又捏起了一颗白子,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了所有悬浮棋子的上空:“或者说,这个世界之上,还有凌驾一切的……主宰……”
白子悬浮在正中央。
宁长久看着那些黑白错乱的棋子。
寒凉的秋风吹了进来,他的心中陡然生出了一抹冷意,这种莫名的森寒之息激得他汗毛直竖,毛骨悚然。
殿门之外忽然一片雪亮。
天地闪了一闪。
片刻后,雷声轰隆隆地压了过来。
赵襄儿似有些惧雷,她吓得手指缩了缩。
宁长久神色微异,心想这小丫头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可能害怕打雷呢?很快,他明白缘由了……
随着赵襄儿受惊的动作,那些悬空的黑白子雨点般噼里啪啦地落在了棋盘上,将他们先前下的那盘棋砸得凌乱。
“嗯……”宁长久看着被破坏的棋局,陷入了沉思。
你和我探讨了这么多,到来头就是想把棋盘掀了?
他抬起头,看着赵襄儿,想要一个解释。
赵襄儿则看着窗外绵绵不绝的秋雨,俏颜苍白,眸光闪烁,惊恐之意似还未褪去,她纤长的手指按着些嘴唇,看上去娇弱极了。
片刻后,她感受到宁长久的目光,微微回神之后,她看着那盘被搅乱的棋,握着拳头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略带歉意道:“我……我刚刚不小心被吓到了,这棋……”
宁长久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赵襄儿眉头蹙起,恼道:“你这臭棋篓子,这般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还是我坏了棋局不成?你就该好好谢谢这雷!要不然你必败不疑。”
“是是……是我不识抬举了。”宁长久痛苦地揉着太阳穴。
他想起当初宁小龄和陆嫁嫁也有过类似的赌局,当时宁小龄快赢了,然后被乐柔和雅竹破坏了,陆嫁嫁便顺势把帐赖了……
哎,和这些小姑娘大姑娘的,真是没有道理可讲啊。
赵襄儿听着宁长久的话语,她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闭上眼,眉目沉静了些,然后伸手拿起了一旁放着的茶杯。
刚刚若没有这记雷,她便要假装碰倒这茶杯了。
这茶具也名贵,好歹保住了。
赵襄儿饮了一口,目光越过茶杯釉色的边缘,看着宁长久叹息着收拾着棋子,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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