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至于谢舒问他是否还愿意收他为徒,这根本就不是姜鸿考虑的问题,他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种抉择。
整个室内一片凝滞,此时姜鸿缓缓露出笑容道:“我收下了你的拜师礼,难道还能退回不成?你只需要记住你今日这番话就,从此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对了,我想起你还未有字......”
姜鸿面露沉思道:“舒,展也。《礼记·玉藻篇》有云‘君容舒迟’,我为你取字为容展,望你能立容德色容庄,展翼于下。从今日起,你每日辰时整到未时结束都得在此处,能做到吗?”
谢舒目光湛湛,语气恭谨地回答道:“谢先为学取字,学谨记先教诲。”
姜鸿笑而不语,片刻后,他饱含深意地留下一句话:“容展,这下大势如同江海之潮,身在其中,难免随波逐流。你如果真想不忘初心,不若试着做个掌潮人吧。”
谢舒一路从老师的书房的时候,一直在思量着姜鸿之前说过的那句话。
这个道理,谢舒其实也能明白,只是他心里仍然有许多迷茫之处,还未想明白。
罢了,现在多思无益,先回家再说。
今日姜鸿并没有教授谢舒别的东,只是他一份时策论赋看,题名为《起源赋》,是监曾经一位学张胜所作,后来张胜也入了仕途,如今供职于翰林院。其中措辞,内容不算多么高深的程度,只是浅显谈及了下大势,正作为谢舒入门所用。
姜鸿让谢舒回研习一番,明日再来考校他。
谢舒坐上马车刚出了姜府之后,前不知道遇到了什么样的阻碍,突然停了下来,这时洗墨掀帘一看忙道:“主,外面有多书来拦你呢!几个都我都认得,啊,就连万公也在其中!”
自从今上午看到谢舒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地进入了姜府,茶会上的所有人差惊掉自己的下巴!这谢舒到底怎么进的?
大部人都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若是姜鸿收的弟他们不认识也就罢了,可谢舒,大家都是相熟的,凭什么他就可以?
还有人不信邪,也效仿着谢舒架着马车过,结果还没到门口,就被姜府的护卫呵斥了出。
这下,众人总算不折腾了,但还是不愿意就此离开,望眼欲穿地等着谢舒出来,想知道一个具的情况。
终于看到虞家的马车一出来,在附近快守了一的众人可不得上前拦住吗?
这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见掀开的轿帘后,里面的那人也露面了,他身穿一件青色的宁绸袍,越发衬得气质非凡。
他抬头望过来的时候,轮廓如远山般深挺清俊,目光似寒星般清亮淡然。
众人不免被他的气质一摄,这才七嘴八舌地问道:“谢舒,你认识姜老先吗?”
“姜鸿是不是收你为徒了?”
“你到底怎么拜他为师的?”
这些问题如同落石般砸来,谢舒只
请收藏:https://m.fqxs123.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